Interview with Chen Yonglin:
Insider of China's full penetration of Australia(1)
前外交官陈用林根据他所了解到的情况进行详细披露。(图为陈用林从中领馆出走十一年,“六四”27周年再度重游故地。) |
近日,澳大利亚主流媒体报道中共对澳洲正在进行一项全面战略部署,通过操控海外留学生、华人社区、华文媒体及政治献金进行权钱交易等,损害澳洲的主权和国土安全。澳洲总理准备对外国政治献金等漏洞进行立法。
6月16日,中共驻澳大利亚大使成竞业将澳媒的调查报道说成“捕风捉影”“一小部分人的‘别有用心’”。此前6月5日中共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回应此事时也赖得一干二净,称“毫无根据”。
但原中共驻澳洲悉尼总领馆的一等秘书陈用林对大纪元记者表示,根据自己多年在外交部的工作所了解的情况,披露了中共对澳洲全面渗透的更多详细内幕,用事实驳斥了成竞业和华春莹的说辞。
近日,澳大利亚费尔法克斯媒体(Fairfax Media)和ABC电视台《四角》(Four Corners)栏目联合制作,深入报道了至少五个华裔背景的人士通过政治献金和贿赂等方式干涉澳洲内政的50分钟的调查报告。
这些人包括被美国、澳洲情报局认为是中共特务的严雪瑞(Sheri Yan又名严时玮),及向澳洲政党提供大量政治献金的两名中共背景的华裔亿万富翁周泽荣和黄向墨,还有租赁澳洲军事要地达尔文港99年的岚桥(Landbridge)集团总裁叶成。此外还揭露了受中领馆控制的中国学生会。请看下面示意说明。
澳大利亚ABC的四角栏目调查报道了中共对澳洲正在进行一项全面战略部署,通过操控海外留学生、华人社区、华文媒体,及中共势力在澳洲政治献金进行权钱交易等。(骆亚/大纪元) |
中共从2004年开始对澳制定大周边的外交战略
陈用林表示:“现在正是中共收获的季节。中共早在2004年8月就确定要把澳洲作为一个大周边邻国来战略部署。中共主要考虑,第一,澳洲的资源、能源是中共今后二十几年经济发展的重要保障,是稳定的供应基地。从这个方面来说,现在中共已经实现了它的基本目标。
第二,台湾问题上战略需要。中共当时的战略部署,短期的目标就是在台湾海峡发生战争时,澳洲到时不会跟美国走,不启动美澳安保条约。鼓励澳洲做出一个更为独立的军事外交政策,现在这个策略基本处于边缘状态。澳洲已经有很多呼声,包括前总理基廷都提出来澳洲应该更独立地运作自已的外交政策,主要是向中共方面倾斜,并且称美国川普(特朗普)抛弃了大家。”
陈用林解释,“中共当时筹划对澳洲进行全方位渗透外交,最后达到战略合作的目的。尽管中共和很多的国家都建立了战略伙伴关系,但很多西方国家都没有真正跟中共达成实际意义上的战略合作,最多就是一个形式上的所谓战略对话,而在澳洲这里中共取得的成果就非常显著。”
他介绍,比如中国企业拿到达尔文港99年的租期。达尔文港、凯恩斯是澳洲北边两个最重要的军事基地,因为澳洲在南边有天然的屏障,只有北边有一些邻国,达尔文港是外敌入侵的最主要的一个通道,所以无论是从传统的军事战略到现代的战略,这两个军事基地港口都是最重要的。
“但是很奇怪的,”陈用林表示,“澳洲就达尔文港出租一事征求澳洲联邦政府和国防部的意见的时候,他们居然很轻易的同意了。”
“当时媒体刚公布,民间就一片哗然,觉得澳洲本国的最重要的国家安全利益被出卖了。最关键的是中共最近几年为了争夺海洋资源,在南沙群岛、南海地区增强军事兵力,跟菲律宾引发领土争端,菲方还递交到海牙国际法庭去仲裁。”
“中共同澳洲在军事领域实际上没有什么真正合作。它在南海方面这种嚣张和军事的存在,实际上构成了对美澳同盟的威胁,对澳大利亚本土战略已产生威胁。”
“九九年对人来说是超过一辈子的时间,也就是说这一辈子都看不到达尔文港回到澳洲人的手中,或者你的下一代都回不来,可能到孙子辈也不见得能回到澳洲人手中,对澳洲人来说实际上是将达尔文港卖掉了。”陈用林表示。
“澳洲如此轻易地拱手把达尔文港的军事基地给让出去了,非常刺激很多澳洲精英的神经。”
他介绍,中投公司还是墨尔本港的主要股东之一,此前也曾引起人们的关注。还有澳洲大批重要的资源,像在西澳、南澳很多的矿产资源、大片的牧场都被中共的国企或者是中共富有的红色家庭或者与中共权贵集团勾结的人给收购了。
特别是澳洲地产方面,很长一段时间中国来的资金不受控制,在澳洲炒房地产,现在纽省和维省这两个省很多人觉得子孙后代在澳洲都买不起房子了,有很多华人也是深有感触。
中共特工海外运作的三个部门
陈用林介绍,中共在澳洲建立的特工网络,有三个部门独立运作。第一是总参,第二是国安,第三是公安。
总参主要做军事战略、尖端武器、高技术这方面的情报搜集和人员的培养,网络相对是独立的。总参秘密运作,富商有可能是总参那条线,当然也有国安因素在里面,这些人基本上独立运作。
国安主要是反间谍。有很多方面,包括使领馆、中资公司反间谍,防止叛逃和外来渗透,组建当地网络。国安强调,收集当地政治情况、包括当地国家领导人和议员们的个人隐私等信息。国安还从华人和学生系统发展成员,特别从89年以后新移民中,尤其是富商中发展成员。
陈用林披露,“当这几条线经费不足时,由红色家庭、富商、暴发户来补足他们经费上的不足,维持有效运作。比如说有大的项目要做,需要钱,一时拨不过来,他们找这些富翁要。”
他说:“前段时间澳洲有了新式武器‘高速机枪’,总参最感兴趣。当然,使馆领馆是基地,需要得到资源帮助的时候,使领馆可以帮助提供现金,因为它除了帐面上中国银行都可以提取外,它还可以通过外交邮贷偷运现金,作为经费来使用。”
陈用林详细介绍中共特务人数和大概分布:“中共在澳洲的专业特务大约有三百到五百人左右,每条线一百多人。使领馆半公开的间谍,也都是比较专业的。”
“还有五百到七百人是相对比较稳定的资源,半职业特工。他们分布在各个组织、各个行业、澳政府各部门。一般线人,数不胜数。”
对于三个部门跟统战部的关系,陈用林表示:“统战部主要从政治上考虑,统战产生巨大网络,为其它部门招募人员创造有利条件。比如统战部以‘和统会’为中心运作。北京有一个政府的‘和平统一促进会’,在全球有分支机构。”
他介绍,澳洲目前有两个,包括“澳洲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和“悉尼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澳洲和统会”以前是邱维廉为会长,后来是黄向墨。钱启国为首的”悉尼和统会”尽管建立很早但不受重视。上次李克强来访时,因为黄向墨去年开始被澳洲媒体追打,所以由”悉尼和统会”重新领头。
他表示,“这次被澳洲媒体点名的华人议员王国忠曾是‘澳洲和统会’副会长,甚至澳洲三位前总理,都被‘和统会’招来当他们顾问。‘澳洲和统会’花费30万美元邀请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来澳演讲,支持中共统一台湾。”
陈用林强调:“中共政权是全世界最富的政府,维稳经费很足,养了世界最庞大的警察队伍,超过了本国的正规军的数量。”
陈用林还表示,“这些间谍系统不会完全搅和一起的,完全搅和在一起整个系统就会暴露了。他们有明的、有暗的。共产党就喜欢搞地下组织,搞统战的都是面上的。还有一些像富商周泽荣这些人平时不太参加‘和统会’的活动。实际上角色不一样,互相有交叉、互相呼应,在一些特别重要的事情上他们会联合行动。”
就联合行动,陈用林进一步介绍:“主要涉及到国内维稳方面,他们有时候会联合行动,像公安部到澳洲来,主要目的是抓人,搞‘猎狐行动’。除了有些第三世界国家愿意引渡之外,大部分从美国、加拿大、澳洲、新西兰、欧盟等民主国家回去了,都是他们私底下对其家属进行威胁,特别是绑架他们的孩子,进行某种程度上的施压、谈判,然后说他们自愿回去了,实际可能是被绑架回去的,最后突然出现在中国。公安部系统的海外网络主要是干这种事情的。”
介绍了中共的战略布局大框架后,陈用林开始就细节一一展开说明。
澳洲媒体曝光出来的中共势力的政治捐款中有权钱交易,引起澳洲政坛的震荡和社会的巨大反响。陈用林认为中共对澳洲政客的私下贿赂比政治捐款数量大得多。#
(原载:http://www.epochtimes.com/b5/17/6/18/n9279586.htm)
Interview with Chen Yonglin:
Insider of China's full penetration of Australia (2)
中共对澳洲三级政府全面渗透 民主制度已出现问题
陈用林说,中共对澳洲的渗透分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四个领域,分官方和民间两个渠道,官方渠道是通过对澳洲三级政府的同时渗透,相互呼应。
他表示:“最近爆出的案子反映了澳洲政府方面被严重渗透。澳洲政府里面有两种人,一种是跟中共打交道较多,经常拿到好处或者看到好处的人,希望跟中共政府更亲密一点。很多是主管人员和政客,直接跟中共政府、使领馆、亲共社团等打交道,并从中拿好处。”
“另外一批人是政府里很多有良心的公务员。他们看到澳洲国家的利益受到了损害,特别是国家安全屏障已经被突破。媒体更多地提到澳洲的政治制度受到了威胁,主要是来自中共金钱的影响,就是中共对官员和政客进行收买、贿赂产生了效果,使政府正常运转失灵,出现了政策和战略上的失误。两党都因政治献金问题受到严重冲击。”
Sam Dastyari作为新州工党的秘书长,又是联邦参议员,ABC展示证据显示他是中国富豪黄向墨重要的联系人,私下接受贿赂用于支付自己的律师费$5,000和超支的旅费$1,600。Dastyari因此失去了其在影子内阁的位子。在去年联邦大选前,黄向墨捐赠工党四十万澳元。后来,工党影子国防部长Stephen Conroy公开抨击中共将南中国海军事化。黄向墨就威胁取消这笔捐款。
Conroy发言的一天后,Dastyari陪同黄向墨现身新闻发布会,发表支持中国强占南海领土的言论。
陈用林担忧地表示:“Dastyari个人收取了多少钱、工党又拿到多少钱,他公开替中共说话,发表与工党外交政策完全相左的言论,违背了澳洲的国家利益。对澳洲来说,已经是非常糟糕了,显然它的体制运作已经出现了问题。”毕晓普外长6月13日在国会抨击工党说:“我们现在明白Dastyari参议员的一百八十度转弯的立场是明码标价的。的确,达斯蒂亚瑞参议员为了媒体所报道的40万澳元(政治捐款)把工党正式的外交政策立场变成垃圾。”
在2015年10月,澳洲情报局搜查了怀疑为中共间谍的严雪瑞(Sheri Yan,又名“严时玮”)在堪培拉的住所,她与一些澳洲华人政治献金捐献者关系密切,后者是她通向澳洲最具权势的上层名流的敲门砖。
情报局长路易斯(Duncan Lewis)曾经向澳三大主要政党的高级行政官员发布秘密简报,特别提到两名来自中国大陆的移民和亿万富翁──黄向墨和周泽荣,他们已向澳洲政党捐赠大约670万澳元。但澳各党派却无视警告,继续接受两人的捐款。其中联盟党收下了897,960澳元、工党接受20万澳元。
严雪瑞为周泽荣的私人助理,向前联合国大会主席John Ashe行贿20万美金,为中国站台。2015年10月严因此在美国被捕。她丈夫Roger Uren是澳洲前国家高级情报人员,警方在其堪培拉住宅中发现澳洲绝密文件,他被怀疑将绝密文件交给妻子,目前正在接受调查。
去年,陈用林在一篇文章中说,澳洲被爆出30多华人政治献金污名录,多数为澳洲和统会要员。
对澳洲政客私下贿赂比政治捐款数量大得多
陈用林强调:“不光是政治捐款,对政客私底下的贿赂实际上比政治捐款的数量要大得多,特别是上层政客、官员被收买很多。”
“中共对澳洲的政治官员的收买,还包括把这些人拉到中国去旅游,免费享受皇帝一般的待遇,包括一些华人和中国公司出资为到访的澳洲官员招妓。好多澳洲官员去了中国以后,回来马上就改变了态度。甚至一些媒体记者访问回来后立刻就改变态度,替中共涂脂抹粉。因为他得到了好处,非常期待下次再去。”
陈用林表示:“中共还通过给家属好处来贿赂澳洲官员,很多澳洲官员家属想学中文,中共就每年提供留学中国的奖学金,奖学金的名额非常多。比如2005年,驻悉尼领事馆每年都有十多个免费留学名额,现在估计谁想去就可以立即给名额。”
他举例说:“以前曾筱龙(曾是纽省华裔上议员、纽省商务投资副部长)的孩子要去中国留学,领事馆马上给他免费留学的名额,含学费和生活费。还有通过在澳洲的很多中资公司和中国富商直接贿赂澳洲官员。”
澳贸易部长辞职 几个月后被任命岚桥集团经济顾问
陈用林表示,中共还通过很多中资公司在澳洲活动,包括聘用澳洲政府离职官员。
这次澳洲前贸易部长安德鲁‧罗布(Adrew Robb)被澳广电视新闻记者点名,说他在任时负责与中国谈判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期间,有机会接触有中国军方背景的亿万富翁、岚桥(Landbridge)集团总裁叶成。而岚桥集团花费5.06亿澳元获得了北领地达尔文港口99年的租赁权。由于该集团有中国军方背景,这项协议更具争议。
报道说,罗布在去年大选前不再担任政府职位。但就在大选前一天(7月1日),他的名字就出现岚桥集团的工资单上,每月7万3000元。额外的报销费用另算。
而在2014年,黄向墨曾向罗布捐赠10万澳元,当时正值罗布敲定《澳中自由贸易协定》之际。
陈用林表示:“Andrew Robb的最大问题是他在辞去国会议员身分之后不久,出任年薪88万澳元的岚桥集团‘高级经济顾问’,违反了内阁保密守则。”
“《中澳自贸协定》在贸易上对澳有利,但澳方在国家安全和主权问题上做了很大让步:一是让中国公司承租达尔文港99年,二是放任中国主权资本对澳洲战略性产业和脆弱的农牧业的巨额投资,三是推动国会批准双边引渡条约,中澳司法体系完全不同。澳洲在司法管辖权上在涉及华人权益方面做了重要让步。”
他认为,该协定带来很多弊端:“中国权贵集团从对澳投资中获利,而中国农牧民遭受毁灭性打击。因为中国农牧业在加入世贸组织时已经越过底线,在《中澳自贸协定》中的继续让步会让其它国家也提出同样要求,这体现权贵集团牺牲底层利益,会导致中国农村的不稳定加剧。”
“同时,中共对外的军事扩张和对海外华人的控制意图明显。傅莹在任驻澳大使时在2005年初向中央写过一个关于自贸协定谈判的建议报告,预估了经济上损失,但指出政治和战略上的回报很大,说是值得的。因此,才启动了中澳自贸协定谈判。但由于中方预估损失太大,胡锦涛政权一直在犹豫,这样中澳双方拉锯战谈了近10年。最后在澳方做出政治承诺和对华人司法管辖权方面让步的情况下,以政治高于经济的原则,由习近平拍板定案。”
另据报道,前纽省财长艾里克‧鲁增达尔在黄向墨的玉湖集团任负责战略规划的副总裁,与黄向墨进行权钱交易,把澳洲和统会前副会长、前宝活市议员王国忠空降到参议院他腾出的席位担任参议员。
双边引渡协议条约 澳先同意再反悔
陈用林表示,双边引渡协议条约问题是澳洲政策受到中共干扰的另一方面。“李克强来时,澳方承诺推动国会批准双边引渡条约,但不少议员和澳洲的法律专家和学术界的人都认为澳洲不宜跟中共签订这个引渡协议,因为两个不同的司法,他的公正、平等根本得不到保障,很可能会被中共政府利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澳洲方面对目前双边司法领域的安排已经很满意,没有必要签署任何双边引渡条约。由于反对声音太大,澳总理特恩布尔在议会上把提案收回。”
“不久前,孟建柱来与澳方谈判,以提前放开牛肉关税为代价,换取澳方批准引渡条约。估计过些日子特恩布尔总理会再次向国会提出议案。可见引渡条约对中共来说极其重要,已经超过了国家经济利益,同时引渡条约针对的是海外所有华人,特别是商人。澳方听任澳洲华人公民的安全和利益受到损害。”
现任、前任的外交部长都卷入风波
目前澳洲媒体的报道已经引起社会巨大反响。议会内两党陷入口角。前不久现任外长毕晓普(Julie Bioshop)在议会上被工党议员质询,一个与自由党政治献金者相关的公司为何会以她的名字命名一个基金“毕晓普光荣基金”(Julie Bishop Glorious Foundation)。
该名政治献金者是矿业女巨头邹莎(Sally zou),她在澳洲开发四个矿,于3月21日和中国黄金集团签署了一项“潜在价值为1000亿美元”的协议。据《澳洲人报》的报道,邹莎曾在2015-2016年之间向自由党捐赠了46万澳元。
毕晓普承认与她多次见面,但否认对基金会知情。工党后座议员马特‧基奥(Matt Keogh)就此质问毕晓普:“部长难道真的以为本届国会会相信,有一位她所熟悉的自由党捐款人,此人以部长的名字设立了一个叫‘朱莉·毕晓普光荣基金会’公司,而两人在那么多场合的相遇,对方竟然从未提及基金会?”
陈用林说:“现在澳洲整个政府很多决策人员都是在被影响之列,所以对政界的渗透非常严重。”
而前外长鲍勃‧卡尔(Bob Carr)去年就开始因政治献金丑闻遭澳媒追踪。陈用林表示,他曾被中共十分看好,他跟红顶商人周泽荣、黄向墨关系密切。
周向悉尼科技大学(UTS)捐款2000万澳元建造“周泽荣楼”,黄向墨向UTS捐出180万澳元设立“澳中关系研究所(ACRI),黄任研究会主席,卡尔被任命为研究所所长。澳媒爆光ACRI是红色商人捐款后成立后,舆论一片哗然,黄在压力下已辞去主席职务,卡尔则继续受到媒体的质疑。
2004年周泽荣和中共官媒在澳洲合办《新快报》时曾获得时任省长卡尔的大力支持,卡尔还曾聘请周泽荣之女担任省政府办公室少数族裔事务顾问。
卡尔还遭澳洲战略政策智库执行主任彼得‧詹宁斯(Peter Jennings)批评,说他出任澳洲外长不把重心放在澳洲的国家利益上,花太多时间迎合北京。
年底之前立法限制外国政治捐款 怎么处理两党有分歧
政治捐款丑闻继续爆发。澳媒近日报道,在2016年联邦大选的竞选活动中,工党收取了黄金交易商们高达14万澳元的经费捐助,而这些交易商卷入了几百万澳元的税务欺诈案。丑闻曝光后,工党的一个华人顾问周硕被迫提出辞呈,正引发党内震荡。
据悉尼《先锋晨报》报道,周硕涉嫌参与黄金交易商合伙诈骗GST的案子。黄金交易商们利用澳洲GST漏洞逃税,使国库收入少了上千万澳元。周硕通过黄向墨的关系,以金钱换仕途,通过向工党提供政治捐款来购买参议院2016年参议员的候选人资格。虽然没被选上,但工党立即任命他为工党的多元文化官。对于政治献金的丑闻,工党议员安东尼‧伯恩(Anthony Byrne)提议由议会情报联合委员会举办中国捐款问题公开听证会。他是该委员会的副主席。
陈用林表示,现在两党内部都很乱,这是中共金钱外交、金钱渗透、金钱开道的一个重要成果。澳大利亚的民主制度在中共强大的金钱攻势下慢慢地被腐蚀,已经受到损害。两党通通为中共说话,这个情况是绝大多数澳洲民众没想到的。但是经过这次大规模的揭露以后,相信澳洲人整体开始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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