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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每日郵報》文章:

世界必須團結一致,戰勝冠狀病毒,和另一種病毒——中共

盛 雪
2020年4月19日

 

 

  一種病毒正在煩纏擾著世界。這個討厭的生物在全球蔓延的傳染中留下死亡,破壞和痛苦。

  它的感染影響我們整個的生命,通過挑戰我們生活、愛、工作和娛樂最基本的自由,改變我們作為人的行為方式。

  它令我們煩悶,困惑,茫然,甚至不信任他人。我在加拿大密西沙加(Mississauga)寫下這些話時,已經五天沒離開家了。無論您是在哪裡閱讀它們,我們都正在某種程度上遭受著這種全球性大流行病後果的折磨。

  它始於中國。但是不要受愚弄。它並非去年始於武漢,而是可以追溯到大約一個世紀前,當一小群人在浙江一條湖中的船上宣布在我的國家成立共產黨的時候。

  我承認我們都正在與從武漢市爆發的新型冠狀病毒作鬥爭——但中國共產黨是禍害如此多的人並使我們的世界突然陷入黑暗的真正瘟疫。

 


在中國因有關冠狀病毒爆發而遭受新指控之際,一位戴著防護口罩的婦女在街上的習近平主席畫像前走過

 

  正是它將Covid-19釋放於世,無論是在野生動物市場還是在生物實驗室中。正是這個組織試圖掩蓋證據,同時壓制試圖警告他人的醫生、記者和其他公民,以便掩蓋自己的劣跡。

  這個世界忽略了這支兇惡勢力犯下的許多反人類罪——從殺人以獲取器官和燒毀教堂,直到將數百萬穆斯林少數族裔關押在集中營中。

  從我十幾歲想要理解這個世界的那一天起,我就了解到這個政黨的邪惡和它的傳染性。它在中國感染了那麼多人,令大多數人充滿恐懼,而其餘的則變得殘酷而冷血。

  這種苦難驅使人們將自己的國家建設成一個地面上的宏偉地獄。天安門廣場慘案發生後,它迫使我逃往國外,然後在數十年的煎熬中為打敗它的毒素而奮鬥。

  即使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也無法擺脫它的掌控。我的家庭是國家的敵人,在共產黨眼中受到詛咒,因為祖父作為政治人物在前政權中任職「」罪行」而遭受殘酷迫害。

  我父親被指控為間諜,然後被剝奪了教書的工作,被送到勞教所。我的出身於富裕家庭的母親也遭受官方虐待,被迫(與我父親一起)在建築工地上工作了十年。

  當我五歲的時候,父母把我和妹妹送到離家500英里遠的鄉下,與祖母住在一起,以逃避迫害。我們被其他的孩子欺負,因為我們是政治上的另類,然而當我們四年後回到北京時,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我的童年充滿了虐待和歧視。因為拒絕低頭接受自己身份的卑賤而受盡苦頭。所受的傷害如此的厲害,以至於我很多次想到自殺。唯一阻止我實施的是,我知道這會給我的父母帶來額外的痛苦。

  然後,我決定為社會正義而反擊這個黨。我17歲那年,有一個短暫地閃爍自由的民主牆,在那兒,我興奮地讀到有關政治和社會問題的抗議。我對中國發生改變抱有很大希望。但是我從來不信任共產黨,因為我從內心深知共產黨無法從內部治愈。

 


習近平主席加強了中國共產黨的控制,限制了億萬人民的自由,盛雪說

 

  十年後,在我家附近的天安門廣場發生了抗議活動,我每天都前去參加。然後,在1989年6月4日凌晨,我看到士兵在黨首的命令下射擊自己的人民,包括兩個就站在我附近的人。

  我的丈夫看到一個驚恐的少女在街上奔跑,甚至沒有意識到神聖的人民解放軍已經開槍向她射擊。一顆子彈削開了她的頭骨。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再也沒有閉上。

  兩個月後,我離開了中國。到達加拿大的20天后,我參加了在(中共駐)多倫多領事館外的第一次抗議活動。我放棄了研究新聞學的計劃,並幫助組建了民主中國陣線。我以為在這個和平的西方國家裡我將會安全和幸福。

  我離開了中國——但它已經到達了這裡。隨著其商業、文化、傳媒和意識形態不停地推進,中共繼續著這種無情的步伐。

  欺凌和恐嚇立即就開始。這就是為什麼1989年大屠殺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停止了參與民主運動活動。在那些日子李,我哭了。他們以我是個婦女而欺辱我,儘管這還不算最壞,因為還沒有互聯網。

  他們會寄給我從雜誌上剪下來的下流照片,或者在男廁所寫下我的名字及電話號碼。然後,我們團體中的一些人會攻擊我,指責我是間諜——一會兒說是中共的間諜,一會兒說是臺灣灣的間諜。這太荒謬了。但與此同時,這令人非常痛苦。

  自從2006年我去柏林參加一次會議後,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當時一個從丹麥過來的中國人,與人們交朋友並加入我們的組織。從此以後,他在網上寫了數百篇關於我的侮辱性文章。

  六年後,我當選為民陣主席,中共發動了全面進攻。關於我私生活的謠言四處蔓延,甚至造謠說我母親在我還是孩子的時候拉皮條。在線發布污穢的虛假圖片。

  社交媒體賬戶傳播謊言。博客敗壞我的聲譽。我必須為無理取鬧的法院索賠自我辯護。這場壓力極大的運動很難抗衡,影響了我的健康。同時,我再也回不了家鄉——我在1996年曾嘗試過一次,但被送回來。並被警告說,如果我再次嘗試,就將不會被放。

  至少,我還有我的自由——不像居住在中國的14億人那樣,在那裡習近平加強了黨的控制。我的朋友,以及許多維權人士、新聞工作者和律師,都被關進監獄;有些被迫害致死。

  像維吾爾和藏族等被壓迫族群的狀況比戰爭更糟,因為他們無法反擊。他們沒有武器對抗極權的全能國家機器及其大規模監視。

  當聽到我關於中國的警告時,人們常常認為我瘋了。他們沒有把視線移到那裡,無法想像到底發生了什麼。在中國國內,沒有人能抗拒黨的意願或拒絕其要求。

  同時,它已經在全球蔓延。商店中的商品已逐漸地都變成中國製造。英國提議讓華為幫助構建其5G系統——但是為什麼要讓一個使用間諜軟件的外國國家系統進入呢?我一直擔心中共會做出毀滅文明世界的事。

  它知道它無法憑藉其政治制度、經濟能力或軍事力量與西方競爭。我們不知道這次大流行是故意的還是意外的。

  我們不知道它是如何開始的或將如何結束。我們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喪生,有多少家庭被毀,經濟上將造成多少損失。但是我們確實知道,中國共產黨並不在乎人民在死亡,不在乎人民生活的自由,不在乎人民的人權。

  這個世界必須走在一起戰勝這個來自武漢的瘟疫,但是,還必須團結一致,戰勝另一個邪惡。在歷史的這一刻,我們不僅要面對冠狀病毒,而且還要面對更加致命的共產黨病毒。

 

 

附:英文原文: